哮天，杨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恶意。
“呜呜！”
哮天呜咽了一声，有些心虚地望着杨凯，然后在平板上飞快地打起字来。
原来，在整个学校里只有些许周怡的气味，应该是平时走动的时候留下的。
至于最后去哪了，哮天也闻不出来。
不过能够确定的是，周怡肯定没有离开过学校，一定还待在学校的某个地方，可就是找不到。
“你还有脸跟我讨价还价，没这个本事就不要赚这个钱！”
鄙夷地看了哮天一眼，杨凯不满地说到。
枉费自己对它抱了这么大的希望，居然只是白费力气。
对此，哮天只能是无奈地低下了头，它也没有想到，自己百试百灵的鼻子这次居然掉了链子。
不说在刚刚在杨凯面前夸下海口，现在却找不到一根毛，面子都丢光了。
更重要的是已经谈好的烟，还有真气灌体，就这样飞走了，真是令哮天心里直滴血。
“华菲，你再好好想一想，周怡失踪以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实在是想不出头绪，杨凯只能问杨华菲，希望能找到一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