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此时的小丑静静地躺在大坑中，眼中全是迷茫之色，彻底怀疑人生。
身上满是碎石，整个脑袋歪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很明显颈骨已经断裂。
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拳印，凹陷下去一大块，鲜血淋漓，看起来更加丑了，让人不敢直视。
哗！哗！
两只手向后撑起，关节扭曲，歪着脑袋就这样从碎石堆里站了起来。
伸手把头摆正，仿佛时光倒流一般，所有的血液回流，伤口瞬间愈合，只是那烧焦的拳印还留在脸上，抹除不掉。
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小丑的两边嘴角上扯，笑得更加灿烂了：“好！很好！非常好！”
尽管看起来是个笑脸，可语气却极为阴沉。
整个大厅的气温瞬间降了下来，犹如来到了极地深处，周围全是千万年的冰川，森寒可怖。
“我当然很好，这还用你说！”
杨凯眼神 一厉，不想继续耽误下去，如蛮牛般冲击而出，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轰！轰！轰！
一记记金刚拳印轰出，形成了一片绵绵的拳浪，空气剧烈扭曲升腾，炽热拳风如山呼海啸，要将小丑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