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我不得不信。”
程立将文件夹往桌上一扔，散落出许多照片来，里面的主角全是蒋天生，照的是他接见刀手时的画面。
蒋天生看到桌子上的照片，眉头一皱，因为他知道照片是假的，他从未亲自接见过任何一位刀手。
“这些照片是假的。”蒋天生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可是在座的堂口老大相信的人很少。
这个年代合成照片还没成主流，知道的人更不多，在做的老大知道的都很少，看见照片里的蒋天生，全都开始怀疑起来。
说到底他们是古惑仔，不是警察，不需要铁证，只要程立拿出一点像样的证据来，就会有人相信。
“蒋先生，你为什么要杀阿立?”最信任蒋天生的大佬b，此时也动摇起来。
“阿b，你不要相信这些照片，这都是假的，我没做过。”蒋天生的辩白是那么的无力，大佬b明显没相信他的话。
“蒋先生，不知我程立有什么地方得罪您，竟然要出动一百多位刀手来杀我。”程立这时走出来，完全就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蒋天生扫视会议室一圈，发现没几个人相信他，就知道今天大势已去。
“程立，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棋高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