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帝国街道,排水沟的洞口,一只偷油老鼠紧张兮兮的探出头,确认没有威胁后,刚走出第一步……
“呕……”
醉酒的卫莱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淹死了一只老鼠。
永辉光的路灯散发着淡淡的奶黄色光晕,时不时路过这条小巷的人都会忍不住掩鼻而逃。
“呃…那娘们该不会有花柳吧?”醉醺醺的卫莱用力挠了几下发痒的蛋篮子,有些后怕。
抬头一看,不远处的教堂钟楼,时针和分针都精准的指在12上。
“完了,要…迟到…”卫莱提着一大瓶消毒酒精,咕嘟咕嘟灌了几口,摇晃着向前方走去…
…
“主教大人,时间快到了。”
威廉穿着一身布衣,坐在包房靠窗的位置,时不时的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观察附近,有些不安。
一旁身着大红袍的主教却是悠闲的切割着盘子里的牛肉,刀叉摩擦着陶瓷盘,嘎吱嘎吱吵耳的很。
“桑德主教,人还没来,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威廉有些担忧的问。
“放心。”
桑德主教一脸慈祥,慈祥的就像是见了客人的皮条客一样,自顾自切着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