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地皮,只剩下了这最后一处,大约四百平的小教堂。
连上宿舍和后院,加起来也就一千平出头一点,而且地段极差。
要知道就算穷如皇家骑士团,全国都有十几个分部,而且任何一个分部都比黑暗圣典的大。
拿着鸡毛掸子,伊莎贝尔细心的打扫着挤得不能再挤的教堂长凳,虽然最近半个月都没有人来听过伊莎贝尔讲课了,但她还是非常认真刻苦的维持着黑暗圣典的每一个细节。
昨晚通宵了。
就算蒂芙尼那边拿到三百金币,自己也有五六十,但还是差了点,昨晚伊莎贝尔通宵核算了可以卖的东西,总算能够在不抵押这最后一块地皮的前提下,凑够五百金币了。
但是,疲劳也在折磨着她。
“阿…”打扫完最后一张长凳,伊莎贝尔已经疲劳的连站着都有点发抖了。
但不管怎么样,今天是休息日,教堂必须要开门。
拖着疲乏的身子,伊莎贝尔吃力的打开了教堂那扇破败的大门。
因为没钱买门油,门枢发出了像用指甲刮黑板一样的刺耳声音。
“阿…兄弟们,干杯!”
一开门,就听到了一个陌生男人醉醺醺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