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轻尘脸色平静,他误以为夏轻尘碍于场上长辈众多,不敢造次。
殊不知,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应千尺满脸责备之色:“夏轻尘,我好心邀请你来参加宴会,你怎们能够捣乱呢?”
他指了指贵宾席:“就算不用脑子,你也该想到,这里不是你可以坐的!”
时隔良久。
他终于找到发泄和报复的机会,当着满场数百人,下至弟子,上至峰主的面,毫不留情的呵斥夏轻尘。
闻言,全场窃窃私语,不禁指指点点。
几位长老亦在暗中交谈。
“我说怎么一个小弟子安排在我们贵宾席,原来是他自己要过来。”
“真是不知轻重,他怎么有资格与我们同坐呢?”
花胡子老者自嘲苦笑:“枉我还多费口舌,真是,哎!现在的年轻人呐,太没有教养!”
最后,还是外务峰峰主见夏轻尘太过难堪,为其圆场。
“无妨,初次参加宴会,不知坐席很正常。”峰主轻笑一下,道:“重新给他安排合适的坐席吧。”
然而,应千尺却不肯就此放过夏轻尘。
“峰主,我是为夏轻尘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