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决,如果减税还要让具体做事的郎官们计算一番,再交由相公们集体议论,方能有定策。”
第五琦的对策向来是敷衍拖延,既不立时答应,也不立时拒绝。
李僖毕竟只有十几岁,还对第五琦的态度颇为不忿,表现出几分怒色。时间一长,次数一多,也就适应了,甚至还能笑呵呵的敦促他尽快计算,尽快定策。
又是一阵毫无意义的谈话以后,第五琦已经有些不耐烦,可李僖又迟迟不松口,便只得忍耐着。
吱呀一声,前殿的大门被推开一条缝,小黄门踮着脚一溜小跑来到李僖面前耳语了几句,李僖马上抬头看向第五琦,笑着说道:
“第五相公公务繁忙,就不留你了……”
第五琦终于松了一口气,起身时暗暗发誓,再也不到这该死的淮阳王府来了。
出了殿门,正瞧见门下侍郎韦倜两人颔首示意之后便擦肩而过。
离开淮阳王府,走了几步,刚要上马,第五琦好像想起了什么,心中觉得奇怪。
数月一来,一直听到许多传闻,韦倜经常两三日就拜见太子,最初他并不以为意,可今日突然就觉得其中或许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回到政事堂,在围廊里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