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魈,知道它善变化,便设置口令,严密排查,不给魈一丝潜伏的机会。
而且,他们人多势众,还有强弩弓箭,设下陷阱,利用燃油放火,这才屡屡打退魈的进犯。
这个解毒的偏方,也是我从他们那儿学来的。”
沈炼顿时来了精神,询问谢真都遇见过那些妖怪,有什么特征,弱点是什么。
谢真知无不答。
二人促膝长谈,把酒高歌。
不觉间两天过去,谢真离开客栈,继续他的云游。
而沈炼左胸伤口处的黑色已经全部消退,长出一层粉红新肉,他的身体也基本恢复,隐隐比之前还要结实了一些。
“这次中毒让我的身体产生了一定的免疫力,下次再遇到魈,它的毒性对我应该就没有那么凶猛了。”沈炼捏了捏腹部横亘的肌肉,展露一抹笑意。
随后,他去探望了孙老伯。
孙元祥躺在床上,才脱离危险期没几天,喘息比较微弱,面无人色,断腕包裹着厚厚的绷带,时而会渗出血迹来,触目惊心。
“是我自己太大意了,没想到那个妖怪强横如斯,真是脆败啊!回想起来,能保住这条老命,实属侥幸。”孙元祥到现在还是阵阵后怕,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