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客套了大半天,吴达义才步入正题,道:“我是沿海郡的父母官,不敢说自己为了百姓焚膏继晷,披荆斩棘,但自我上任以来,整治沿海郡的混乱,稳定民生,减赋税,轻徭役,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却是有目共睹的。哪想到,依然有宵小之辈挑衅本官。”
沈炼心神一动,嘴角几不可见地翘了起来,略显义愤填膺,顺着话问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挑衅大人?”
吴达义当即从袖口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缓缓铺展开来。
众人伸脖子看了看,脸色全变了。
“狗官,一个月内,盗走你的官印。”
沈炼撇了下嘴,大义凛然地道:“哪个混蛋如斯嚣张,难道不知道盗窃官印是诛九族的大罪!”
顿了下,“这或许只是哪个无知小儿的恶作剧,吴大人不必当真。”
吴达义长叹口气,苦笑道:“胆敢向郡守写信挑衅,来者不善,本官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驶得万年船,此次前来铁壁,也是为了寻找帮手而来。”
沈炼挑眉道:“我们都是一群草莽武夫,有什么能效劳的?”
“七真传自谦了。”吴达义摆了摆手,笑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个恶贼敢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