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进来一会儿的张纪?看看被他掀得满地的文书,竟是蹲在地上捡书,“你生那么大气,一定遇到非常问题了。”
“不非常,其实对贵池县来说很家常。”赵诚道。
张纪?又把那份原本赵诚打算撒尿的文书捡起来,看看也不禁皱眉,“你上任第一件事,就遇到了这状态,左右为难了。护短枉法也不是,公正严办也不妥?”
赵诚微微摇头,“不根本就不是律法问题。律法永远只能在太平世界里解决底层问题。现在乱世征兆初现,又涉及了朱孝这层面的人。”
张纪?深吸了一口气道:“那你想怎么办?”
赵诚淡淡的道:“其实很好办,梁家几百亩佃租,我个人掏钱都解决轻松解决。但镇不住朱孝这类人,东南地区在一定时间后,必然群鬼唱歌,形成洪流。”
张纪?眼睛一亮,从侧面看了他许久,一时也没什么话说。
曾经一度这家伙用“枪杆子”说法把张纪?迷惑了,其后他又转弯来了个曲线,导致张纪?对他的新策论不感冒。
现在看,他自始至终在猥琐发育,那篇策论几易其稿,说起来当然不是为了张纪?写的,才导致张纪?不爱看。这不明白着,他那篇东西就是专门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