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小罐,咱俩一人一狗各得一半,你说给你一半好呢,还是另一半好呢……”
飞飞双眼冒小星星,一心追那只陶罐,铁片追磁针一样,往上粘,艾尔文的话应该是一点也没听到。
陶罐围绕周身旋转,一不留神 ,慢了一步,飞飞得逞了,四肢环抱比它胖一圈的陶罐子,不像是它主动抱住,反而像是被黏在上面的膏药。
艾尔文揪住飞飞脖颈后面那块皮,将它提起,小家伙死活不松爪子,强行拉,爪子发出刮擦陶罐的哧拉声,汪汪叫着,隔空乱抓。
胖厨师颠着肚子,送来木板陶碗,艾尔文给它盛一碗,却摁住后背不许靠近,道:“要有点吃相,不能跟上次那样,在里面扎猛子,弄黑了,很难洗,都是油。”
小东西可怜巴巴地点头头,艾尔文松手,身体一扑,碗扣头上了。
“比上次有进步,只抹黑了狗头。”
艾尔文扶正陶碗,蹲在地上,小狗哧溜哧溜地舔舐木板,吃的香喷喷。
“回头弄点白浆,把它的脑袋漂白。”艾尔文对胖厨师道。
“是,大人。”
汪!
飞飞忙里偷闲,扬起黑乎乎油腻腻的小脸抗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