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唯一坐在板凳上的老学士抚摸一把傲人的雪白大胡子,面向大海,沉默不语。
唯一的留守骑士阿西达狠狠地瞪了老木匠一眼,木匠缩缩头,猥琐到后面。
绝对是这样的,老看守心里赞同嘴上却不敢出声,那位侍卫是个骑士,出手肯定比萨宾娜重的多,大剑一挥就会让他再也看不见大海。
阿西达也拿捏不准,跟铁匠父子和酒馆老板父子,一起踮起脚,唯一的手掌搭凉棚,极目远眺,远处海天成一色,几只海鸥起起落落,没有半点船的影子。
……
当——
木槌敲下,破锣音波在咸鱼镇简陋的码头炸响,朝四周荡漾开。
“发什么疯?”大家被吓了一跳,铁匠训斥儿子道。
“船!有船!”查克大声喊道:“船……来……了!”
“嗯……”老看守眯起眼睛看过去,“是……有白帆的样子……”
“快看!看仔细点。”老学士站起来,浑浊的双眼,瞳仁亮晃晃的,仿佛燃起两支火把。
他不是不急,而是沉得住气。人在王都待得久了,自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黄河决于口而心不惊慌的修养。
这时候也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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