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乔戈的肩膀时,杰夫收起刀,反而向后退了一步。
“忍着点,很痛……”
艾尔文的视线留在杰夫身上,伸手去摸箭杆。
“痛过了,早就不痛了。”
艾尔文白嫩的手被乔戈打掉了,壮汉的粗粝的手掌握住箭杆。这一次射在前胸,不是后背,他一摸就摸着了。
闷哼一声,彪形大汉毫不犹豫地从胸前拔出来一枚小巧却狰狞带血的箭簇,连着折断的箭身,带着皮肉,伤口血流不止,身前三兰尺之地,一片猩红。
用眼角余光观察这一切的艾尔文都觉得有些痛,而乔戈似乎都没有皱一下眉头,仿佛箭矢是从别人身上拔下来的。
“可以了!”乔戈道。
艾尔文的手按在乔戈后背的伤口之上。
杰夫的老脸阴云密布,持刀的手逐渐放下。
视线里,血突然不流了,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愈合,结痂,脱落,然后是被雨水清洗的干干净净的白皮肤,甚至,没有疤痕。
乔戈站了起来,掂了掂双刃斧,目光阴沉的看着杰夫。
荒山坡上恢复了沉默,唯有风声,雨声。
随后,杰夫叹了一口气,显然,局势已经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