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道黑暗,狭窄,有些窒闷。
慢慢向前爬,不能快了,每日精心维护的俏脸会撞到前面那人的屁股,不能慢了,后面那位大剑代鞘的剑尖会戳中只有情人才能摸的屁股。
所以,选择了进来,就不能停,只能向前,向前,再向前。
这是一条单向通道,通向胜利,或者也通向失败,甚至有可能通向死亡,爬到尽头就会知道。
好在令人信赖的乔戈在前面带路,想到这一点,让她,应该也让同伴们略微心安。
四肢扒拉,地道不断延伸。新鲜的泥土味,跟铁锹挖出来的一样,根据爬行的步数测算,位置已经在城里,只是在地底下。
作为骑士,她一般更愿意冲上墙头拼命,而不是钻地道。
骑士的数量毕竟有限,而普通的人力更多,所以,最终还是投入更多的兄弟铲土去了,可冒着城头檑木滚石的危险挖了十几天,没什么效果,无数的兄弟流汗流血甚至有几个丢了性命也没有挖塌陷城墙。
今天,忽然打穿一条地道。
不要问怎么打穿的,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或者说只有那个年轻人知道。
乔戈带来的那个商人来到墙根下摸了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