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身体躺倒水里,“啊”的一声暴喝,脚踢膝盖,虽然未尽全力,但铁皮人已经咣当一声到在了地上,溅出一道水花。
鲜血从双腿之间泉涌而出,众人才看清楚,那个地方可都是未消化的排放物的必经之路而且是独一无二的路,如今伤了,此路不通,以后怎么办?
比让人断子绝孙还阴狠歹毒。
围观的人和士兵后背齐齐升起一股寒意,看向艾尔文的目光含义莫名。
艾尔文自己也觉得颇为不好意思 ,觉得自己有些阴暗,那记水箭如此的准确,像一条识途的水蛇一样,见洞就钻,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啊啊啊……”
摔倒牵动伤口,爵士双目贲张,啊啊叫着,身体一个翻滚,挣扎着要爬起来。
艾尔文上前,双手重剑挥起,当的一声插进他大腿的盔甲里。
这一剑用了全力,剑尖穿透腿骨和两层铁皮直入地板却没有停下来,直接刺穿一层,剑尖从一楼透出,楼下发出一连串的惊呼声。
爵士嚎叫怒骂却不动了,他被固定住了,一动就钻心的痛。
连续两拳艾尔文差一点吃了亏,心中恼怒,对着爵士朝天花板铺着铁皮的屁股又是一脚,爵士惨叫一声,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