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以对,有些尴尬。
虽然对于鲤的去世,常鸢心里有些难受,但终究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所以,程熊蔺的话是没有道理的。
喝着酒的常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反复想起这个。
自从那天宴会之后,常鸢就翻来覆去地在心里将于鲤和程熊蔺作比较,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比来比去,常鸢不知道意义在哪里。
但她很在意程熊蔺那么说话。
她不知所以然地不希望程熊蔺误会她。
她对她好,只是……只是不希望总裁辜负她。
常鸢又仰头猛喝一口酒,不到3分钟,往常要喝30分钟的酒便见了底。
小酒保看着常鸢凛着眉眼看着酒杯,似乎要把酒杯戳个洞出来,只觉得今晚这位似乎脾气比较暴躁,赶紧上前给常鸢换了满满的一杯新的。
常鸢侧过脸来看他:“又是你。”
说完,偏头往酒保身后看去。
那里除了一个眉眼猥琐的男人以外,什么都没有。
那个男人甚至还顺着常鸢的目光,举起酒杯,朝她眨了眨眼睛。
常鸢嫌弃地移开目光。
她低垂着头,睫毛微颤,哪怕心里很不想承认,哪怕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