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一门心思痴望别墅的常鸢,皱紧了眉,先开口的是宋父:“常助理,你……”
话说了半句,宋父闭了口,心知宋珲早就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自己又何必趟这趟浑水,果断也拉着宋母开车走了。
常鸢一个人被留在宋宅大门口。
一森路的宋宅算是祖屋,但宋父宋宅却早在宋珲接手风华集团的时候,就主动搬到了其它地方,宋珲的手段可见一斑。
这里占地面积大,独门独院,种的树年纪也大,蓊蓊郁郁的,分外暧昧不明。
因不喜人打扰,佣人的住处在院子的角落那头,微弱地亮着光,常鸢跟那光一样心绪飘忽,她知道,按照宋珲和程熊蔺的习惯,别墅里面应该只剩下程熊蔺和宋珲两个人了。
他们刚刚吃完一顿丰盛的家宴,她和他,她的父母和他的父母,在席上言笑晏晏,说着那些琐碎但温暖的家事。
常鸢扶着别墅大门旁的墙,十指蜷曲,不经意地抠住了上面细细的沙石,墙半点损伤也没有,唯有常鸢指尖渗出了一点红色。
她放开自己的手,习惯xing去拿袖口的手帕,却发现手帕已经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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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熊蔺在宋珲对面坐下,两人隔了至少有两米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