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程熊蔺两手撑着床,正停在她的正上方,脸上带笑,认真地低头亲吻着她的嘴唇。
浅尝辄止的吻,像隔着一层纱落在唇上,唇角和脸上,让人愈加心yǎng难耐。
似乎是作乱够了,程熊蔺抬起头,笑语道:“刚刚你是不是想这么偷亲我?”话语里分明是掩不住的得意。
她堂堂大小姐,必然是比怂货小助理大胆多了。
常鸢眼睛不错地盯着程熊蔺微微泛红的脸,她抬手扣住程熊蔺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主动吻了下去,嘴唇之间的摩挲甚至也无法让她满足,她想更深些,更深些,但又不得其法。
程熊蔺微微张开唇,常鸢这才找到入口。
两人唇齿缠绵间,常鸢的手自来熟地攀上了程熊蔺的柔软。
吻到缺氧,常鸢才抬起头来,看程熊蔺已经被欺负地两眼雾蒙蒙的,又低头继续吻下去。
两个生手,一夜就这么吻过来吻过去,完全没别的进展,也不需要别的进展。唇齿相依已经是满室的温柔,两人直到累得相拥着睡过去,才安分了一点。
那边,可怜地一个人加班的宋珲发了邮件,白白等了好几个小时,手上的风华资料已经看了大半,也没收到常鸢的回邮,他只能关了电脑结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