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给你们泡杯咖啡。”
常鸢想,她应该避嫌了。
程熊蔺没在意,她的确需要一杯咖啡,昨晚一夜没睡,脑子一片混乱,她冲着常鸢露出一个强撑的笑脸:“多给我加块方糖。”
崔崖木之前没见过常鸢也没在意,阿卓是最在意的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两人目光jiāo汇,常鸢露出了一个苦笑。
阿卓避开她的目光,没有丝毫异样地跟着说:“我那杯不加糖。”
常鸢稍微松了口气,抬头看向崔崖木,崔崖木扶了扶眼镜框,之前被常鸢武力制服的yin影犹在,他可不想指挥常鸢:“我随意。”
常鸢转身离开,关上门的那一刻,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程熊蔺把文件袋里的文件抽出来,她拿了最上面的信,将其它的文件推到崔崖木和阿卓面前,自己打开了信。
一颗心越往下看越沉重,这封信是律师写的,通篇都是套话,但准确地透露了一个信息:程父将他资产的四分之一经律师公证后转移给她了。
所以,之前程父电话里说的,不是玩笑话,也不是气话。
程熊蔺在剩下的文件里继续找,没看到程父给她写只言片语,她抖着手给程父打电话,号码却已经停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