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程熊蔺的头撞到玻璃上。
尽管常鸢小心地照顾着程熊蔺。
尽管程熊蔺现在满脑子也是常鸢。
但两人沉默着,中间似乎建起了一堵隐形的墙。
快下车的时候,程熊蔺先开了口:“常鸢,你要回你家看看吗?这么久了,应该装修好了。”
常鸢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哪里也不去,装修的事本来就是个借口,我喜欢你家,你家的沙发和床我都喜欢。”
程熊蔺定定地看了常鸢一眼,解开安全带,探身过去把常鸢抱住,下巴搭在常鸢的肩膀上:“常鸢。”
念完名字,又不继续说下去。
“我在。”常鸢只好松开方向盘,摩挲着她的背脊。程熊蔺每次一受挫折就会黏人,她喜欢她黏她,但又心疼她受罪。
***
三天后的宴会,在宁市最大的酒店举办,突然冒出来的金珐集团似乎是想弄个大新闻,还没到宴会开始的时间,无数媒体和记者就已经把附近的几个进出口堵得严严实实。
一个此前从未听说过的金珐集团要吞并老牌商业巨头程氏集团,这样的大戏不是每天都能上演的。
而今天这场宴会,风华集团的宋总裁、前程氏集团的当家人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