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他沉默着让自己什么都不想,一直到程熊蔺离开,常鸢还在外面发呆,他这才掐灭了烟,下了车,走到常鸢身边:“还去滨水西道吗?”
常鸢摇摇头:“回我妈留下的老房子吧。”
宋珲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他也不关心,自己径直回到车上,常鸢跟在后面,自发地坐到了车后座,似乎毫无斗志地躺倒在座位上。
宋珲把车启动,车上还有淡淡的烟草味,但常鸢显然都没注意到,他也就不用认罪了。
***
程熊蔺没有回家,而是径直去了熊家,在警戒大门那里下了出租车,冷风肆虐,毫不怜惜地往她骨缝里钻。
从警戒大门到熊家的宅子还有很远的距离,这一次,却只有她一个人寂寞地走。
脚下的高跟鞋将她的脚磨得生疼,但她仍一步一个铿锵地向前走着。
如果常鸢要潜入常家,那未来便是无数危险,她不能做累赘,不能做拖累,她要更加强大,更加有能力把常鸢保护在她的羽翼下。
她要强大,强大到无论多少人质疑常鸢,她都能承担后果,能够一味地昏聩地盲信她、盲从她。
深夜的军区大院黑咕隆咚,肃穆得可怕,程熊蔺瘦弱的身影去一步一步坚定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