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眨动的蓝色的眼睛像是冬日凝固的河流,表面冰封千里,平静安宁,引诱着猎物小心前进,抵达对岸的绿洲,底下的暗潮早是在那目标所试探的第一步便布下伏笔,这河流美丽得这么危险,似乎从没叫人拒绝过,早已准备好要将所想要的收入囊中。
“不、我没有生气,你喝的有点多该休息了。如果你要我陪你,我会在床旁边看着你,直到你睡着”
在那目光的审视下,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不知道为什么竟感觉吐词连串是件有些艰难的事情。或许因为我不自信自己能从他那目光中的天罗地网里逃出生天。
“你在说谎,我感觉到了”
亚尔林说,同时勉力昏昏沉沉地将上半身以我的身体为支架立直摆正,不知什么时候他夺回了自己的十根手指的控制权,将他们全部摆放在我的下巴的胡茬上轻轻敲打,拨弄我的两片嘴唇,最终挪移到我的脖子上,像是抚摸名贵的布料,流连不断,我又想起他刚才那一番关于安详、窒息、缺氧以及劲动脉窦的骇人言论——亚尔林朗曼似乎总对我的脖子情有独钟,无论是身体或者手,都喜欢将他们jiāo于我耳朵而肩垂的那块角隅依偎,又或者其实他对这种行为所隐喻着的危险情有独钟,
也许这种癖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