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陆远帆脸上忽地浮现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轻飘飘地回了一句:“反正也废了。”
闻言对面的男人眸中露出了心疼和苦痛,沉声唤他:“阿远!”
陆远帆这时候已经恢复了平静,抬眼看向面前和自己眉眼有几分相似的男人,脸色变得柔和。
“寻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早就来了,是你太专注。”
待检查陆远帆的手没有大碍后,陆寻才松了一口气,抓着他的手动了动。
“动一下看看有没有不舒服的,明天再让李医生再过来一趟。”
陆寻温声劝导,在他的目光下,陆远帆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低头将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归位,又将陆远帆扔掉的纸团展平,看着上面的画,陆寻眼神晦涩,不由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阿远,其实你不必,你不必要求那么完美的,你已经够好了!”
陆远帆抬手打住了陆寻的话,“哥,你别说了,我都知道。”
知道又如何,但是做不到啊,登上过高山的巅峰,就忍受不了在山下游移不定,更别说已经注定再也回不到原来的高度。
陆远帆从小习画,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已经在画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