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心绪,斟酌了下措辞才问了出来,“我听刘胜说,地下室——”
“地下室?”闻言陆寻半阖的眼睛倏地睁大,犀利地盯向了赵逢春,厉声打断她的话,问道:“刘胜跟阿远提地下室了?他都说了什么?”
“他说,他很怀念地下室里陆远帆跪在他面前的日子,早知道那时候他就把他给杀了!”赵逢春咬着牙复述了一遍刘胜的话,她真恨自己的记忆力为何这样好,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记在心里,光是想想陆远帆被刘胜囚禁在地下室里被虐待的画面,她的心都会替他心痛。
那么骄傲的陆远帆啊,怎么能忍受那么难堪的屈辱?身与心的双重折磨,也怪不得会患上严重的抑郁。
之前听陆远帆说他被刘胜关了半个月折断了画画的右手,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话过去,也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扛过那段痛苦的时间的?又是怎么让自己漠然和遗忘,眼睁睁看着刘胜换了新身份完好无损地在自己面前晃悠的!
赵逢春恨,刘胜真的死不足惜,她都想刚才陆远帆真的一qiāng毙掉他算了!
“他本来还好好的,但是一听见刘胜提地下室,就开始——”赵逢春把嘴边的“发疯”两个字收了回去,不忍这样说他,转为委婉地说法:“就开始激动,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