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喜欢她的身体。
即使她曾承欢他人身下。
想到这,他动作越发粗暴,带着发泄的意味,一下又一下的贯穿她。
她如破布娃娃似的,任由他摆弄。
不知过了许久,他才松开她。
她陷入到浑浑噩噩中。
耳边响起来他们第一次相遇时,舞厅里唱的歌。
“春天是一个美的新娘
满地蔷薇是她的嫁妆
只要是谁有少年的心
就配做她的情郎”
顾越寒,那个在大雪纷飞的夜里拦下她的车,问她他配不配做她情郎的男人,现在却这般折磨她,伤害她。
她恨自己不该动心,为什么要爱上他。
一眼万年,何尝不是一念地狱?
胭脂苦涩的笑了一下,嘴角微微牵动,发出细碎的呻吟。
顾越寒俯下身,听了会儿,只听清楚“离开”两个字,一张脸yin沉至极。
他盯着胭脂苍白的面容,一字一顿道,“你休想离开!”
……
胭脂昏睡了好几日,梦到许许多多画面。
醒来后,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楚何是梦境何是现实?
她从地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