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踩着云彩。
一切就跟做梦一样。
24小时之前,他还身处bi仄的地下斗室,手里染着地痞无赖的血,眼睁睁看着好友姜河躺在血泊,却连个打120的手机也没有。
然后就被戎先生带到了这里。
戎先生出钱摆平何方远,给姜河治疗,唯一要求池弥做的,就是保护好他的独生女。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很适合。”
戎正廷是这么说的。
池弥习惯xing地按摩着手指关节,坐在沙发里怔怔出神——这么个养在洋房里的大小姐,要什么保镖?
他想不明白。
可能,有钱人的烦恼他不懂。
砰、哐。
因为长年打拳,池弥的警惕xing比一般人都强,从戎容卧室里传出的这两声仿佛隔着几层阻碍,但还是被他听见了。
他忙起身,在门外问:“戎小姐?”
里面没有回应。
池弥叩门,声音略大了一些,“怎么了?”
仍旧毫无回应。
他忽然想起孙管家问的话“小姐发病了吗”,心里一阵慌,未及多想,一把拧开了门把手,推门闯了进去。
少女的卧房d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