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确实暖和了许多。
“脚长在我身上,受凉是我自己遭殃,蚤多不yǎng、债多不愁,欠你的我慢慢还……你不用替我cāo心。”戎容哼哼唧唧地说。
“我没有cāo心,”身后的男人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声音很闷,“我只是……”
“只是什么?”
“动心。”
戎容感觉心脏咯噔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回头看他,可他箍得好紧,她只能背对着他,感受着他的呼吸落在她颈窝里,又热、又yǎng。
“戎容,从你回来,出现在我面前的那天起,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又说要走,我该如何?是困住你,还是跟着你?”池弥的声音那么低,却因为贴近她的肌肤,仿佛带着某种胸腔的共鸣,清晰异常。
“我不会走啊,”戎容微笑,“我哪也不去,陪着你。”
“你成绩那么好,不念书了么?你家境那么好,要跟着我在俱乐部里做一辈子杂活?不可能的,现在的所有都不是长久之计。”
戎容微怔。
她一直以为,自己回国以来池弥的种种别扭,都只是因为在吃明lun不着边际的飞醋。完全不曾想到,他竟是在为他和她的未来而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