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说怎么不知道要让小孩子回避的。”戎容笑着抬头看池弥,“其实我那会儿哪懂啊?只觉得孙姨好委屈哦。”
说起儿时的事,她一派轻松自在,似乎完全跳过了被绑架之后孤立无援的那段经历,剩下的都是无忧无虑的童年。
“我小时候画画很厉害,就坐那儿,那个椅子上画,身后围一圈的人看我。”说到这里,戎容笑得身子直颤,“然后都在互相问‘这闺女画的啥啊?我咋看不懂’,我就在心里偷着乐,当然看不懂啊,因为我就是在乱画嘛!我讨厌别人看着我画画。”
“可你在画室的时候总是要我陪着。”池弥低声说。
“啊,因为你不是别人。”压根不经思考。
一路走,戎容一路回忆,就像恨不得用一晚上的时间,把认识池弥之前的所有都说给他听。两个人相处,原本就是戎容话多、池弥话少,只要她想说,他愿意做一辈子的倾听者。
直到她自己说累了,被池弥放在自己衣兜里握着的手扣了扣他的掌心,“我是不是很罗嗦?”
“不是。”他最怕就是她的沉默。
“那就好,我还有好多事想讲给你听。”
“为什么?”
戎容问:“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