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有你的地方就是家了。这么破的地方……我居然觉得好开心。”说着抬起头,眼睛微微红,嘴角却是弯起来的,笑意在雾气森森的眼底让人心疼。
池弥胸口一热,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她终于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再也不用怕这小东西一声不吭就跑到万里之外去了。
玄关狭窄,池弥的背靠在更衣镜上,手从风衣里搂着戎容的腰,衣摆上滑,腰肢纤细肤如凝脂,让人迷魂。
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弧度都烙印在他脑海里,哪里清减了,哪里丰润了……他怕是比戎容本人还清楚。
“这里……”声音沙哑。
戎容被他放在白色床单上,衣衫凌乱,原本被燎原般四处点火的吻撩拨得不知今夕何夕,突然听见池弥的声音,一惊,下意识便伸手去捂左胸的开刀口。
手被池弥挡住了。
他抬起头,凤眸在玄关照进来的那一丝微弱光线中yu|望与怜惜并存。
戎容声音娇软,“……因为动过两次手术,这个疤很难完全除掉了。”
白皙柔软之上疤痕狰狞,一软一硬,一白一黑,饶是醒目。
可池弥的唇只是从疤痕之上温柔游走,在丘峦流连,用低得像是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