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没放,但其实后排安全得很。
山路上开了四十来分钟,总算看见了一个村落牌坊,上面草体的字已经模糊不清,胡阿嫲将拖拉机停下了,一看后排两人吓了一跳,“丫头这是晕车吗?”
池弥抱着戎容下车,“没事,她不习惯。”
戎容小脸发白,眼前黑一阵白一阵,被池弥扶着走到路边,对着水沟就是一通干呕。
好在山里空气新鲜,几阵风刮过,她就缓过劲儿来了,不好意思地对身边惴惴不安的老太太道歉,“我一般不晕车的,这边的山路太给劲,多坐两次就好。”
谁知老太太两眼放光,只差没笑出朵花来,上上下下地对着她打量。
戎容看了池弥一眼,阿嫲啥意思?
池弥回望了她一眼,摇摇头,他也没明白。
胡阿嫲拉住戎容的手,语重心长地问:“丫头,肚子里的几个月啦?”
戎容:“……”
池弥:“……”
得知自己闹了乌龙的老太太一脸不相信,一路走一路念,“我们池子从小身体好,如今都能拿世界冠军,很容易中的……一次中俩都可能。你俩可别大意,兴许丫头肚子里就已经有俩了……”
池弥应和,“阿嫲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