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生命中轻的是虚幻,重的是责任。触景生情的舅舅在酒精驱使下嚎嚎大哭……
痕迹没有被抹去,痛苦没有被淡忘。
之后父亲泣不成声的对我说我才是舅舅的亲生儿子,舅舅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木然,即使是在经历了二十几度年华的这一刻我也未曾感受到这种木然——伧然下坠的思绪,逐渐冰冷的四肢。亲眼看着心电图逐渐变换为一条直线,生命的电波消失的了无踪影,这个是我亲生父亲的人,在临死之前的几分钟时间里一句话却没有对我说,他深邃而明亮的眼睛,在即将永远紧闭的那一刻还在不堪重负的挣扎着。
记忆的确又将我步步带入到亲生父亲面前:不要轻易将自己迷失在各种**里。
无法面对既而借外出旅游逃避,但内心却极度煎熬,从此永恒落入谴责的圈套。
死去的妻子,长大g rén的儿子,这些命运的安排都以隐喻的形式发出谴责的残酷与真实。
是怕自己闲下来,外面的大街、餐馆的饭菜、聊天、散步、各自离开这些都让我有些厌倦。周芷茗却乐此不疲地坚持不懈。所以,每天我都是认真的做毕业设计,去图书馆查资料,晚上回寝室读,然后死一般的睡觉。床上放着舅妈转jiāo给我的棕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