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吧,我去上海跟组,遇到了江朗师兄,后来大家在一起喝酒,他喝醉了,跟我们说,那件事发生以后,他觉得最对不起的人是你。”
“他在上海?过得怎么样?”
“说实话,好像不太好,他已经不写剧本了,跟的那个剧组也不好……”
李杨骁没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烟都燃尽了,冷不防烫到了手指。他手上抖了一下,站起来走到垃圾桶前摁灭了烟。
走回来的时候,他跟胡奕说:“下次再见到他,你跟他说,他最对不起的只有他自己。”
迟明尧自从看过李杨骁的所有作品之后,脑子里就经常出现各种各样的李杨骁,哭的笑的,yin森的,蹦跳的。原本回国的这两年里,自从接手了明泰家居的业务后,他就一心扑在工作上,根本没心思搞什么儿女情长,连xing生活都免了,活活把自己bi成了一个xing冷淡。
但李杨骁实在太有意思了,他好像带着一个很冷漠的面具,可以预见面具撕开之后会是多么生动的一张脸。生动到,就算隔着这层厚厚的面具,但依然可以感受到下面鲜活的脉搏跳动。
迟明尧太想看看面具后面的李杨骁了,但如果生硬地撕扯,他只会把自己藏得更深,甚至会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