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别的男人的种而宁愿做下作女人。
毫不留情的在她嘴里暴虐,看她因为他而痛苦的模样,他产生了快意。莫白,他就是要她疼。就像母亲为了父亲而痛,所有心思都不得不放在父亲身上一样。
父亲说,那是因为母亲爱着他的所以一心只想着他。他僵了僵,所以他现在是要莫白的爱吗?这个念头让他更加残虐。
莫白的爱,他不稀罕。父亲说过如果你发现有什么事物让你难受,你要在事态没有严重之前,毁掉!只有选择摧毁,至少是毁在你手里。
“趴在墓碑上,背对我。”
“司钰,我求你.....”
“求我什么?你想清楚,小年,或者你那少的可悲的自尊,只能选一样。”
莫白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绝望,突然间就想起红姐在监狱里的时候曾经拍着自己的头说,“你要知道,身体上的伤疼很快可以消弭,疼也就疼一会儿,但心伤也许一辈子都愈合不了,可以把你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而且最可悲的是心伤永远不会有尽头,你以为你现在承受的是最疼的,但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人告诉你,疼的永远在后面。”
这话,她懂了。
可是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不要小年。想起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