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了他们,护士和周子睿同时低头去看,宁亦惟双眼无神地半睁开了,嘴唇苍白地动着,“遗传xing的凝血功能障碍,不过不严重。再压一会儿就能止住。”
护士看了看又被染红了的纱布,犹豫着点点头,宁亦惟又说:“为了防止我一会儿再晕过去,我事先告知你们,我是o型血,和爱因斯坦同血型。”
“我也是o,o型血,”周子睿说,“冯·诺依曼和高,高斯也是o型。”
“知道了,”护士说完,补充道,“你们都别说话了。”
到了医院,宁亦惟的出血情况稍转好了一些,急诊医生给他又压了一会儿,了解到他的凝血功能障碍,就让宁亦惟今晚住院,先输一袋血。
宁亦惟讨厌住院,但还是病恹恹地说了好。
医生低头给他开单子,宁亦惟浑身无力地晃来晃去,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扶住了桌角一抬头,看见梁崇站在门外。
梁崇还穿着下午那身西装,或许是因为来得太急,领带有些斜了,神情不再那么温文可亲,所有伪装都被一并卸下,眉宇间掺进了冷厉和煞气,面无表情按着门框,看着宁亦惟。
宁亦惟心一抖,愣了一下,转头问周子睿:“你跟他说了啊?”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