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不要用脑过度,在家静养,你当耳旁风。”
“胡说,”宁亦惟驳斥道,“我在学校一直是静静地走到教学楼,静静地上楼听课,静静地下来。再说了等离子物理导论,要用什么脑?我又不是孔偬,他学等离子物理导论才会脑力衰竭。”
车突然刹了一下,安全带勒了一下宁亦惟的肩膀,宁亦惟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正好和女秘书的眼神jiāo汇了一下,女秘书眼神带着一丝怪异,不过宁亦惟没有在意。
梁崇看了宁亦惟一会儿,伸出手掐住了宁亦惟的左脸:“都懂了你还上课。”
他捏的力气有点大,宁亦惟发音都不利索,依然坚持发言:“下午的课给我进校面试的朱教授上的,他只上前五节,这是最后一节了,我不去他一定会很失望,他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老年人,国内等离子的泰斗。”
梁崇不为所动,似是懒得和宁亦惟多做纠缠,直接打开了笔电,开始看公司的新广告企划,边看边随便地给宁亦惟支招:“不是还有周子睿吗?让他给你请个假,就说到酒吧蹦迪被人打伤了,想必泰斗能理解。”
宁亦惟被这个不可理喻的梁崇bi得无话可说,抬眼发现女秘书又看了自己一眼,心中正感到奇怪,身边看企划的梁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