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亦惟被质疑智商,他选择了不说话。
又过了十分钟,宁亦惟忍不住了:“到底去哪儿啊?”
梁崇瞥他一眼,刚张开嘴,宁亦惟昧着良心抢先承认:“我真的好笨啊!”
梁崇被宁亦惟逗乐了,伸手去揉宁亦惟的头:“带你去个工地,新校区地址你都不认识。”
“哦,”宁亦惟躲不开梁崇的魔爪,缩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又可怜地追问,“什么工地。”
前方有星星点点的光,应当是工地上工棚的灯。梁崇打了把方向盘,沿着一个口子驶出盘山公路,往光源开去。
去往工地的路应当还没完全铺好,十分崎岖颠簸,宁亦惟在座位上晃来晃去了小半分钟,梁崇才停了下来。
“到底什么工地啊?”宁亦惟以为刚才梁崇没听见,锲而不舍地问。
“你那个孔教授的地下实验室的施工工地,”梁崇的脸在黑暗里,宁亦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听梁崇声音,似乎带着不少无奈,“你上周四在电话里说特别想看,自己忘了吗。”
宁亦惟愣了愣,恍然大悟,他告诉梁崇:“可是来了我们也进不去。”
“不过虽然今天我们在外面看它,”他安慰梁崇,“但总有一天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