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康敏敏大概是在澳洲待久了,说话的人少,一回来话就很多。她画风一转,开始幻想自己以后儿孙绕膝的生活,她说儿媳fu不必勤快,育儿师哪国的好,
但这些都跟宁亦惟没关系,宁亦惟听着,却总在走神,无法集中精神听。
他看着康敏敏说话时不断张合的红唇,耳边充斥康敏敏的声音,渐渐地,宁亦惟又好像什么都听不清了。
宁亦惟被酸意腌渍了,如同生切了几百个柠檬,汁水挤进罐头,再置入宁亦惟的心脏,酸xing的yè体浸泡了他的整颗心。
他不想这样。宁亦惟专注地想,他不想这样。
他希望梁崇是他一个人的,梁崇只会拥抱宁亦惟,梁崇家房卡只有他一个人有,梁崇房间只有他能进,无法入睡时只给他一个人打电话。
梁崇是他的。谁都不准碰。
好像有一根长长的、生锈的粗铁钉从宁亦惟的大脑里抽了出来,带走了混沌与逃避,赋予所有暧昧不清的、表意不明的行为以原因。
他想独占梁崇,这没有算法可言,也没有公式可套,他在周子睿表哥的宿舍做无用功,在大半个夜晚的苦思冥想中虚度光yin。
正确答案虽然见不得光,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