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找不到可以聚焦的地方,随着梁崇的进出四处晃。
原来规规整整,正正经经,与yu望毫无关联的宁亦惟被梁崇弄乱了,附在每一根骨骼上的每一寸白皙的皮肉,都填入了xingyu与jiāo媾的痕迹,都在宣告宁亦惟也是会跟人zuoài的成年人,正在被梁崇钉在墙上恣意地侵犯。
像那块切开放久了的苹果,梁崇每往上深深地进入宁亦惟一次,宁亦惟就又熟了一点,身体多了几块斑驳,汁yè又被挤得滴下一连串,甜而滋味怪异的汁水多得在地上四处地淌,浸湿了整个房间。
“我会一边静音,打你电话,让你给我读书,一边自慰,”梁崇的声音之中带着让宁亦惟迷失自我的邪恶与直白,“不过不是经常,只有喝多了才这么干。”
他会听着宁亦惟的声音,想一些零碎片段的画面。
一般有一个开头,例如是宁亦惟哪一天跌入凡尘,灵窍顿开,找梁崇坦白,说自己不喜欢异xing。
梁崇便说,宁亦惟,别弄错了,我来帮你试试是不是真的。
然后梁崇和宁亦惟在卧室、书房、客厅,家里所有场所zuoài,对宁亦惟说不入流的粗口,姿势五花八门。
宁亦惟张开腿躺在任何一个地方被他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