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让孔深丰自己去摔跤,从此再也没有让孔深丰单独带孔偬出过门。
她这么焦虑得深深地爱着孔偬,爱了二十年,没有一秒钟过得轻松,可是宁亦惟呢?
宁亦惟什么都没有。宁亦惟的低年级在民工子弟学校度过,那间学校出过学生食物中du事件,宁亦惟在那种地方读书,每天都只能吃什么东西。
他跟着养父养母回老家,他们老家的机场去年才建成,以前都要坐十五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像春运那种时间段,如果只买到站票,宁亦惟就得站着。
孔偬从小到大,每一次出门,没有坐过一次经济舱,一次二等座,甚至连普通的五星酒店都不愿意住。
康以馨春节带孔偬出门度假,在热带沙滩帮孔偬涂防晒霜的时候,宁亦惟可能正在通往内陆山区的列车的某节车厢里站着。
康以馨的手机“叮”了一声,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不是宁亦惟的回讯,是一笔信用卡的消费提醒,来自孔偬的信用卡副卡。
孔偬去a大的事定了,大一上学期的期末考试一结束,学籍必须转过去。a大在隔壁省的省会,高铁三个半小时,论学校排名比不上d大,不过并不差。反正要是孔偬自己去高考跟人家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