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好。”
何岸点点头,握紧了郑飞鸾的手。
两个人相依而行,踏着铺了一层薄雪的小径回了家。
发情期刚结束的那几天,alpha与omega沉浸在浓情蜜意中,对彼此怀有极深的依恋,难以忍受长久离别。
这个“长久”,通常是以小时计算的。
白天,何岸要补习七天来缺席的课业,郑飞鸾则积压了大量工作,日程表排得找不见缝隙,只有夜晚可以相聚缠绵。但不幸的是,郑飞鸾在栀子花西街十二号的夜宿权已经随着发情期的结束一起结束了。
当然了,只是名义上的。
每天深夜,会有一辆通体漆黑、前灯幽暗的车子以每小时十公里的龟速缓缓开到宅子门口,等候已久的omega会穿过庭院,偷偷摸摸打开门,两个人再一起轻手轻脚地穿过客厅,绕上楼梯,直到顺利抵达卧室才能长舒一口气。
“……爸爸?”
铃兰抱着小鸡崽坐在床上,一脸懵懂地看着他们。
因为铃兰的缘故,他们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举止,往往只是浅尝辄止地亲吻一会儿,再拥抱着分享体温。就算铃兰宿在了燕宁那儿,考虑到何岸肚子里可能已经多了一朵小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