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心脏,强大而坚定,守护着自己。
第二日清晨,打发走了叫喊着用过就丢的小源弟弟,吴桐简单的收拾了一些东西。一家三口驾着吉普车去了机场。
w市靠近华国边境,距离帝都有四五个小时的距离。
吴桐给左边睡着的飞飞盖上毛毯,回头又瞅了一眼自从上了飞机就坐立不安的秦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无言的握住了男人颤抖的手掌。
“媳fu。”
“嗯?”
“没什么。”秦戈把媳fu柔软的手掌紧紧的抓在手心里,仿佛这样就能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三人在w市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带上事先买好的东西,坐上最早一班的大巴,往烈士陵园驶过去。
因为大巴的终点站是w市隔壁的g县,有许多打工回家的农民工也坐这辆车回家过年,所以出发的时候,大巴满满当当的装了一车人。
自从到了w市秦戈就变的异常沉默,就连飞飞也感觉到了爸爸的不一样,昨天晚上还小声的问吴桐,爸爸是怎么了?
吴桐只是摸了摸飞飞的头说,爸爸要去见一些朋友,所以有些紧张。
飞飞哦的一声点了点头,睡觉的时候居然和秦戈说:“爸爸,见朋友不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