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接下来的事就jiāo给他了。
赵熠颇有些如坐针毡,他和他堂哥一直是君子之jiāo,直白点来说就是两人jiāo往比水还淡,现在突然和堂哥一起泡夜店不说,身边那女孩还一直撩他,让他有一种被妈妈撞破自己自/慰的难堪。
他表面淡定地和越哥jiāo谈,心里不停地腹诽他堂哥,要什么东西不是说句话的事?非要跟着来,这叫什么事啊?
赵承自顾自地喝酒,不一会陪酒的小男孩来了,安静地坐在赵承身边,为他倒酒。
赵承眼神迷离地扳过了小男孩的脸,眉目清秀,看起来很小的模样,赵承问:“多大了?”
小男孩被赵承这么不礼貌地对待也没生气,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微微弯起,说:“十八了,先生。”
“胡说。”
小男孩盈盈地笑了下,端起桌上的红酒,递到赵承嘴边,赵承没让他伺候,自己拿过了杯子,慢慢地啜饮,眼神放空,思绪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小男孩体贴地问:“先生好像兴致不高,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赵承摇头,将喝剩了一半的酒伸到小男孩面前,男孩会意,一低头衔住了酒杯,仰头慢慢喝了下去。
赵承想到了什么,心里烦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