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乔云:“我是来转达宋警官的几句话的。”
郑东风:“一鸣?”
宋一鸣和乔云在躲避那些人的追赶的时候,虽然情况很紧急,但是在宋一鸣昏过去之前,他还是咬着牙向乔云jiāo代了几句话。
乔云:“宋警官说,刘老师住所的二楼,放满了油画,每幅画上,画的都是……一中年男子和不同未成年少女的jiāo.媾图,但是很快就有十几个黑衣男子围追截堵我们,宋警官也是在那时受了qiāng伤,不过那帮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油画肯定已经没有了,但是可以仔细搜一搜那栋楼,以及楼房的jiāo易手续,或许能够查出蛛丝马迹。”
郑东风:“宋一鸣那臭小子现在在哪里!每天训斥别人头头是道,还以为自己真是个人物敢去做孤胆英雄了!”
乔云:“我离开的时候,将宋警官送到了医院,医院已经在抢救,郑警官——”
乔云的音调陡然提高,喊住了快要冲到门口的郑东风:
“医生已经在抢救宋警官,我们无力帮上什么,唯一能做的,只有找到凶手,为受害者沉冤昭雪。”
郑东风:“为什么这话你只跟我说?”
乔云:“宋警官说,他只相信你。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