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辞树就坐在对面,挑着眉,似笑非笑地问他,是吃醋, 还是男人的占有欲。
那一刻, 他心里其实有短暂的惊讶。
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却突然感觉被人问住了。
其实很简单,否认就好了, 可他当时却选择了避开不谈。
只因为那一刻,他心里也想不出答案。
其实如果不是项希尧搞的那些事, 他完全不必管她闲事的。
可项希尧并没有拿枪指着他。
沈棠初买单离开, 傅柏凛也没久坐,他起身向外走, 路过那张桌子时,停下来, 手背碰了碰汤那碗盅。
冰凉凉的。
她倒是一口没喝, 白准备了,看都没看一眼。
就带着医生嘱咐过要“休息一周”的脚和狐狸精男人逛街去了。
傅柏凛捏了捏眉骨。
…他最近管得是太宽了些。
……
沈棠初听完这段录音, 感觉自己是见了鬼。
“你这块表不是母亲的遗物吗, 什么时候成我送的吗?”她年纪轻轻, 喜当妈?
钟辞树挑眉,很无所谓的样子:“这样说比较有意思。”
沈棠初忍不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