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那个问题他没回答,不然我也没台词可接。”钟辞树忽然说。
沈棠初眼皮忽然轻跳了下。
她抿唇,眼瞳平静无波:“没回答,是觉得你的问题无聊。”
很无聊吗?钟辞树挑眉,百无聊赖地拨着货架上的衣服,随意道:“我不太擅长解读人的表情和情绪,可我上过表演课,听过一种理论。”
沈棠初顿住脚步,眼神不解。
他记性很好,背过的东西就不会忘,眼下直接脱口而出:“一个人的实质,不在于他向你显露过的那一面,而在于他所不能向你显露的那一面。不要去听他说出的话,而要去听他没有说出的话。”
这句话很经典,纪伯伦所说的。
沈棠初垂眸。
眼底有细微的情绪泛起,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
她试着去听过,他说出口的,没说出口的。
可他给的都是沉默。
那天回去后,沈棠初没忍住,又把那段录音找出来听了一遍。
其实傅柏凛全程都很冷静,情绪丝毫都不显山露水。
即便是在被挑衅后他那句回应,语气也挺稳的,听上去只是正常的还击。
她当然不会信,他是真的要把她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