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说的,这不,第一时间跟你通风报信了。”钟斯白笑容温和。
钟斯白这人一向是最绅士的,做人做事永远恰到好处,不会让人有压力。
如果说傅柏凛是一瓶凛冽的冰酒,沁人心肺。
那钟斯白更像是冬日里的一杯红茶,温润而和煦。
多亏他第一时间通知。
她下车后没多久就接到梁今韵的电话。
要不是有心理准备,她真担心会跟母亲在电话里生出矛盾。
沈棠初冲他笑了笑:“还好是你。”
钟斯白引着她朝别墅里走去。
钟家是个大家族,祖孙三代都住在同一个庄园里,家庭氛围非常浓郁。
从庄园门口进来,通过一片散发着清香的玫瑰花园,就到了主家所住的别墅。
如今钟家是钟斯白的父亲管事,钟斯白作为独子,未来毫无疑问是要继承家业的。
他性情模样都出挑,从没有花边新闻,又和沈棠初自小认识。
方才在电话里梁今韵说,要不是先前和傅柏凛订婚,原本她就属于钟斯白的。
庭院里绿树隐隐,明月高悬。
钟斯白看了眼等在门口的一排佣人。
他谦和地笑道:“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