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俊脸上浮起的一抹得意。
他忽然沉声,语气很是苦恼:“老傅伤得不轻,右手轻微骨裂,左手刀伤,可人家犯倔啊,就是不住院,包扎完就回家了。”
沈棠初皱眉。
她是亲眼见到他动手时那股不要命的狠劲的,力都是相互的,手不裂才怪!
这人也太逞能了。
项希尧:“就一个人住那老宅,连个佣人都不要,估计吃饭都够呛。”
沈棠初咬了咬唇,如蚊蝇般开口:“他怎么回事啊?”
“他说了,你讨厌他,看了他就心烦,他怕在医院跟你碰见影响你养病,”项希尧从口袋里摸了颗糖扔进嘴里,插兜靠门上,“这件事因他而起,他内疚,故意虐自己吧。”
一阵沉默后。
沈棠初缓慢地转过身,盯着项希尧:“他是你发小,你劝劝他啊。”
项希尧耸肩:“我劝有什么用,你才是受害者,他只听你的话。”
……
两个小时后。
夜里八点。
项希尧的跑车停在傅家老宅门口。
他嘲讽地“呵”了一声,看着梁今韵亲手给沈棠初熬的汤,“来给他送汤喝还洗个头,双标啊小初初?”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