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好很好。
吃醋也好,占有欲也罢,他总归是一直都护着她,无论她需不需要,承不承认。
“别怪傅柏凛了,好吗,别迁怒他。”无论如何,她不希望傅柏凛受到一些不公平的偏见。
这跟他们从前的宿怨,以后的发展没任何关系。
她在医院醒来后问过医生他的情况。
“傅先生啊,他右手有过旧伤,这次用力过度才会骨折的。”
沈棠初问:“什么旧伤?”
医生:“去年吧,从高处摔下来过,记录里是这么写的。”
沈棠初沉默了会儿,直到护士给她换完吊瓶,她才自言自语般地说了句:“不是摔下来的。”
是自己跳的。
为了她。
……
那之后一周的工作都挺顺利,她没去找他要手机,补了卡,各种社交软件重新下回来也就分分钟的事。
傅柏凛被她用同事聚餐搪塞后,也没再来自讨没趣。
他们两个好像陷入一种怪异的僵持中。
又是一次同事聚会,这次是有人过生日,就在最近的热门网红KTV开了个大包间,公关部加上营销部的同事都在场。
自古公关营销不分家,两个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