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凛咬着烟,把两个骰盅归置好,“玩可以,输了也是要喝酒的。”
他眼底浮着三分醉色,语气有点欺负小女孩。
沈棠初全程提心吊胆,一半是被他微醺的眼神闹的,也怕真输了要喝酒。她怕喝多了会一不小心表白。
然而很神奇。
来了六盘,她一次也没输。
六杯酒一滴不剩都进了傅柏凛胃里。
“我……运气怎么这么好吗?”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傅柏凛说:“对,你手气好。”
他说的规则是,六颗里比点数最大的那个骰子,有几个就算几个,相加起来比大小。
沈棠初皱着眉,眼神有些迷茫,同事这时闹起来,说她不懂规则乱玩的,应该两个人一起喝酒。
不由分说就给她倒上:“看,你半杯我一杯,这样行了吧?”
沈棠初看了眼那半杯啤酒,感觉还行,她也不扭捏,刚把酒端起来。
就在这时,包间门忽然被推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来,眼神淡漠从疯闹的员工们身上扫过。
一瞬间,唱歌的收了声,歪七扭八的顿时正襟危坐,还有骰子骨碌骨碌滚落地的声音。
刚好有一颗不长眼的滚到了傅柏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