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野捏着手机，闭了闭眼睛；我知道了。
不等薄承言再说话，韩野就挂断了电话，他掏出支烟点燃，红色的点在黑暗中忽明忽暗，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掐灭手里的烟头，转身走了出去。
许小染还在沙发上睡觉，他没再看她，大步离开了许小染的家。
第二天早晨。
许小染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的，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抓起手机扫了一眼，电话是莫凡打来的。
许小染这才想起，昨天她赢了莫凡，莫凡答应了她的条件，今天一天时间，都是她的。
想到这，许小染懒洋洋的接起电话：喂。
一辆黑色宾利车停在楼上，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靠着车门，男人口中叼着一支烟，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手机，满脸阴云：我在你家楼下。
许小染抓了抓头发：所以？
男人脸色黑如锅底：别告诉我你还没起来。
许小染：今天又不开工，我起来那么早干啥？
男人无语的揉了揉太阳穴：给你10分钟。
许小染挑了挑眉：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今天是听我的，不是我听你的，ok？
手机那头安静了几秒钟之后，男人直接就挂断了电话。